齐司礼/为什么湿得这么厉害/想要我,就是要用这里把我吃进去吗
周宁趴在沙发上,原本甜腻的呻吟在齐司礼突然地冷落之后终于变成了低泣。他双手被绑着,也没有力气回身去拉齐司礼,只能在被欲望折腾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竭力叫齐司礼的名字,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委屈和示弱。 齐司礼始终不应声,这次像是铁了心,因为周宁总是闹他又不知收敛,他已经打定主意要给周宁点颜色看看。 于是青年颤抖单薄的脊背重新被覆上了,他握着已经浸出薄汗的腰肢缓慢抚弄,动作轻柔又带着股叫人崩溃的逗弄,微凉的汗意被手心皮rou捂热,齐司礼面不改色将周宁穿的居家休闲裤剥下来,让那两瓣饱满柔软的臀就隔着内裤抵在他下腹。 “来说说,你刚刚是想做什么?” 只是腰肢被抚摸,周宁的神智就变得浑浑噩噩。他根本反应不过来齐司礼说的是什么时候,只能低声喘息着摇头,额角汗湿的黑发狼狈地贴着颊侧,很快又因为他的动作而垂下去晃晃悠悠。 他面色已经潮红发热,本就精致漂亮的脸呈现出一种格外英挺又欲色掺杂的美,只可惜现在齐司礼看不见,眼里只剩下他红得似要滴血的耳垂,还有散乱的头发。 齐司礼舔了口唇瓣,这次直接连着周宁的内裤也剥了下来。纯白的内裤挂在腿弯的位置,他伸手摸了一把,声音里不带什么感情,只格外直白地说:“都已经湿透了。” 周宁被羞得呜咽声都开始颤抖了。 像是没有发现周宁现在有多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