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齐司礼/被赖上了/为什么不能一起洗
赖上了。他还没来得及再说点什么,小孩儿已经哭出声来,“而且我太疼了,我真的走不动了。” 又找了驿站歇下,齐司礼提着人进到房间里,这才发现小孩儿双腿内侧因为骑马被磨破了皮,像是赶路有些时日了,血流得很有些渗人。 他头疼,但到底也只有将人带回灵族的聚居地。 时间一年一年往后走了,那天看见的脏团子长成了身形颀长朗月清风似的青年。齐司礼靠坐在床头,瞧着赤裸的青年坐在他怀里低低的哭。 他爽利得红了眼,但多少又有些烦扰,揉着青年的臀rou声音里难免带了困惑,“哭什么,不是你要这个姿、唔……” 周宁凑近了,用潮热浸汗的手捂住齐司礼的嘴。他睁着一双湿红的眸子,身体起伏着吞吃着男人粗硬的性器,微张的唇瓣便顺势含住了男人滑动的喉结。 “你还是莫要说话了……!” 齐司礼眸光一暗,果然是不说话了。他只箍着周宁的腰将人往自己勃发的性器上按,不仅如此,腰腹肌群也绷紧了发力往上顶进去。 本就单薄的人被他顶得肚皮鼓起,原本只含着他喉结舔吻的,一被刺激狠了,逮着他不管是哪儿都一顿咬。 他嘶地吸了口凉气,巴掌落在青年臀瓣上,惊得那具身子耸动一瞬,紧窄的rouxue咬得他的性器突突直跳,最后抵着rouxue深处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