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尘埃落定
许并不是最重要的。她只是缺个人依赖。如今他厌倦了,她就找上了我。 真是可笑,不过是自我欺骗罢了。换个人依靠,并不代表你就不会嫉妒、不会痛苦了。 我安抚似的抚摸着她的头顶,就像给炸毛的猫咪顺毛。 “阿聿爱你。”我说。 “阿聿很爱很爱你。” 她吐出一口气。 “你爱我......太好了,你爱我......阿聿你爱我......” 我的视线飘到窗外,耳边依旧飘荡着她的自我麻痹。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和她之间的位置变了呢? 她从一个会猥亵儿童的,不称职的疯狂母亲,变成了一个只思考爱和性的孩子; 而我从一个被母亲猥亵的,被忽视的麻木小孩,变成了一味她戒不掉的抚慰剂。 是从她第一次被他拒绝开始? 还是从我开始学心理学开始? 又或者是,从她第一次深夜敲响我的房门开始? 或许这一切早就已经注定了。 一切都会毁灭; 我注定会赢。 我垂眸看着她柔顺的黑发。 她颤抖的眼睫扑在我的上衣布料上。 我已经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