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又清
> 林悠悠和母亲孟庆欢还在原先的城市,他跟着他爸搬到了北城。 “行。”林知乐撑着沙发起来,进了卧室。 房间不大,一个床,一个衣柜,一个床头柜和书桌。 床单被套是单调的灰色,不愧是他姐,了解他。 他不会套床单,折腾半个小时都没折腾好,手上的伤还折腾裂了,血冒了出来。 气得要死,恨不得直接钻进床单里。 “姐,我下楼买点东西,你先吃,别等我了。”他换上鞋,把卫衣帽子扣上,推门而出。 这小区随便进出,谁来都行,跟高档小区差得很多,附近的店也不多,关门的倒是多,跟着导航走十多分钟才找到一个卫生室。离家不远,按理来说应该是不到十分钟就能找到,破导航给个差评。 “有人在吗?”他撩开帘子进去问。 “有有有,这个点儿了也就我家没关门了。”一个中年男人端着一杯水出来了。 “来管擦伤的药膏,谢谢。” 男人看了眼林知乐的手,去置物架上找了找,翻出了一管药膏放到桌面上,道:“十二。” “好,谢谢。” 刚出来,经过一个小巷子,一声惨叫传了出来,吓他一哆嗦。 “别……别打了!” 一个人狼狈地趴在地上,脸上都是土,额头上呼呼冒血,哑着嗓子求饶嚎叫。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