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培元
痛的犯贱心理? 酒保道:“我还当你真从了良,再也不来这了。” 我也并不是完全戒了声sE繁华,前些日子还总去喝酒,但那些场子和这家不同,这家是我认准了的排遣寂寞的机构——我觉得和同龄人玩没有意思,而这里鲜有和我年纪相仿的异X。这位酒保也我的老搭档了,当有烂桃花上门,他总要来g预一下,不让我受骗,是个好人。刚刚我就是看他给我的暗示,才把这位金先生赶走了。 我有些好奇,“这位金先生看着还行,他是有X病还是怎么?” 他俯下身子,悄声对我道:“也不知他刚刚认出我没,之前在圈子有次聚会里见过他一次,听人说他手黑得很,差点弄出了人命。” 我咋舌,“我怎么没听说过?” 酒保对我道:“你不是之前嫌没意思不玩了?他好像在深圳那边b较有名,近来因为工作来北京混了,你当然不知道。” 我双手合十,说声多谢了。 又坐了一会儿,又来了几个人搭讪,又喝了两杯,这些人请的是好酒,人却不怎么样,我和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没说拒绝也决计不热情,他们知了趣,也就走开了。 这样打发时间,十二点未到,我却打了个哈欠想着回家的事了。真是奇怪,从前玩多晚都不困,JiNg力无限,莫不是跟着岳嵩文这个老头子,作息也变得年迈起来。 困意越来越浓,竟到了待不下去的地步。我清点着酒杯,在脑子里过滤了下今晚搭讪的那几人,其实有些是我从前很待见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