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囚公狗碾踩粗黑烂狗D,粗糙繁复的鞋底花纹拓印猩红上
的一声,将林知皮囊撑破。 他扑在mama身上,屁股挨了好几脚恶毒,却不再痛。 人真的会在某一时刻突然失去痛觉,仿佛这样,就会刀枪不入。 “嘎吱。” 皮带棱用力嵌入林知掌心,高三生的手指未经苦楚,尤其水嫩。 从遥远过往回神,林知渐渐松开皮带,谢阳冰站在房间暗处,灯照不到他,表情看起来阴晴不定。 林知喜欢用皮带,但训狗局统一规定用皮鞭更正式。当然,做到首席位置的林知,规矩对他而言就是句废纸上的废话罢了。 谢阳冰干活很麻利,就像条最忠诚最会摇尾巴的狗。 躺在床上被拷住四肢的老狗一动不动,许是对方成熟英俊,又或许是对方身材很棒,谢阳冰暗戳戳扎着酸溜溜眼刀。 “我曾以为你真的是我人生救赎。”林知站在床边,眸色冷淡。 话语让谢阳冰眼神又阴暗一分。 药物作用下的裴坚白昏睡着,无法回答。林知捏着鞭子,在他壮硕饱满的rou躯逡巡。 林知必须把裴坚白锁起来,他最是清楚老男人这身腱子rou下是如何钢筋铁骨,蓄满可怖力量。即便现在未充血的肌rou软着。 裴坚白囚禁他,性侵他时,下体做着混账事,犹如刀刃在他破败不堪的yindao中穿刺,嘴里却一遍遍说着爱他,恨不得把命都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