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挞騒公狗粗黑几把红肿B起,肿大器官撑爆笼,跪地捡食物吃
百顺,我错了,我再犯就是贱狗。 失望? 林知总是平静冷淡俯瞰他们的表演,黑色眸子里倒映着他们痛哭流涕的脸。 小时候他以为裴坚白是超人。 原来他也不过是个人。 “说够了吗。”他打断男人的表演,无动于衷,并且后退一步拉出合适距离,皮带猝不及防扬起来,重重抽下。 “唰……啪!”毫无动容的皮带似乎夹杂着寒冰,与金属撞击,震得整个笼子狠狠颤抖,几乎勒进那团敏感脆弱的rou。 勃起的yinjing本就死死撑着yinjing笼,不少皮rou更是溢出来,笼子是束缚也是保护,裴坚白企图逃离笼子,直面鞭挞是他应得的报应。 “啊!”随着清脆rou响回荡的,还有男人痛苦呻吟。 能让三十多岁成熟稳重男人发出痛喊,那一鞭子可见狠辣。 “和他睡,心里也想的我?”林知把胳膊抡圆,皮带甩得呼呼作响,裴坚白被连续几鞭子打得连连后退,试图用手背去遮,他避无可避。 手背替jiba挨了那几鞭子,肿出一块块三指宽的红痕。 “手拿开。”林知呼吸有些急促,他这副身体太娇气,被裴坚白保护地太好,没受过太大委屈,自然也未经过合适锻炼。 但凡换他数年之后的身体,也不至于鞭挞老公狗几鞭子,自己倒累的轻喘。 裴坚白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