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挞騒公狗粗黑几把红肿B起,肿大器官撑爆笼,跪地捡食物吃
“这是第三次了,裴坚白。记不住主人教诲的狗,”啪,林知冷冷摘掉沾上尿渍的手套,面露嫌弃,他将手套扔进垃圾桶,口吻冷淡,“——可不是好狗。” 林知面容轮廓圆软,明明天生就是温柔面相。可裴坚白低头看他,分明看到棱角分明的残忍。 看见林知转头去拿皮带,他呼吸猛然急促,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怕什么,只是想立刻阻住他,或者逃离现场。 “你要打我?”裴坚白说话间有不易发现的委屈。 林知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打他,从小到大,他都没舍得动林知一根头发! “这是你这条狗该问的吗。” 皮带沉甸甸,裴坚白这两天已经吃够这条重工皮带的苦头。上面镶嵌着坚硬的金属孔扣,就算林知瘦弱,不足以一鞭子让他皮开rou绽,但也当即发红,疼。 “知知,我答应你和秦雪逸分手还不行吗?孩子不要了好不好?” 裴坚白到此还一心一意认为林知在发脾气,他怎么能信,怎么可能相信,乖驯温软的林知真的把他当狗虐待。 “知知,爸爸爱你……只是因为他长得像你才和他发生关系,爸爸错了,他哪里比得上你。” 裴坚白越说越温柔,林知竟然听出毛骨悚然的深情。捏在手里的皮带真的顿了顿,恶心的。 平静无波的脸终于有一丝动容。 不是感动,是即将星火燎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