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海三年,归来仍是处男
每次和郑江韩躺在一起,喻岁都是有点紧张并会产生一丢丢旖旎遐想的。 男人嘛,总是好色的。 先前几个工作日郑江韩都没碰他,喻岁估摸着也许是因为工作太累了,熬到休息日他怎么也该被睡一回了吧? 不是他多饥渴,关键是喻岁真的不太相信天下间有这种基本上白吃白喝白住还发工资的好事,与其到时候打个措手不及,还不如他备好万全之策。 买好的润滑和安全套被放在浴室不太起眼的收纳盒里,喻岁一个人在宽敞的浴室里泡澡,犹豫再三还是把手伸向后面。他不确定郑江韩的型号,不过为了方便他还是想做点准备以备不时之需。正当他努力克服心理障碍,想把指尖伸进去的时候,郑江韩突然敲了敲门。 “那个,”对方小心翼翼地问,“我能进去上个厕所吗?” 听到声音喻岁被迫终止探索,把身子藏在浴缸里,纠结了一会要不要开口说可以,还是放弃了。郑江韩显然也知道自己问了得不到回答的问题,在门口绕了两圈,没有进来。 喻岁只能赶紧冲掉泡沫套上睡衣开门,示意郑江韩进来上厕所。 因为泡澡的区域太大了,郑江韩家的卫生间并没有做干湿分离,进去迎头就是温热的水汽。郑江韩解决完个人问题觉得身上潮潮的不大舒服,直接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趁热重新放水丢浴球进去泡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