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臊
端着盆滚着薄薄白雾的热水跪在榻前,净好棉布,小心翼翼的去擦青年露出的肿的像块红玉的下身。 鸣柳的阳具只有半根指节般长,如今肿的却有两指那般宽。 热布一碰,榻上的青年全身都猛地往上一窜,竹夹和皮带牢牢箍着他的动作,只能听到一声沙哑的哀叫从那从前莺般的喉咙里泄出来。 家奴早见惯了这场面,手稳稳的持着热布,又快又全面的把那根短短的,因为炎症而不得不一直挺立的阳具拭了一遍。 被如此擦拭下体的青年四肢绷紧,双眼被蒙,冷汗直冒,在剧痛下一声也叫不出来。只有喉咙在眼前挥之不去的黑雾前发出毫无意义的“嘶”“嘶”粗喘。 谢倓拨帘的手一顿。 医官说过,他这弟弟身子早就被折腾的千疮百孔,受不得麻沸散,只能这样硬挺过去。 年轻的青衫医官正往羽管上涂药,听见帘子被拨开的声音,抬头看见谢倓,顿时要跪下行礼。 谢倓无声的摇摇头,示意他继续做自己该做的事。 偏院的屋子太暖,屋外鹿侍帮他去了披风。谢倓的家主仪态不算太重,直接坐在奴仆帮鸣柳换额巾的矮凳上。一身鹤羽似的墨白大氅流水般铺开在地上,被温水打湿了一点。 医官将那根细细的中空羽管在药液里浸了又浸,直到雪白半透的羽管都染上淡淡碧色,才把羽管塞进细细的白玉柱里,走到鸣柳榻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