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臊
。 “我去看看他。” 没取名儿那个也不是完全没名,花楼里挂的牌子叫“鸣柳”,取莺鸣柳之意,突出其人嗓音婉转动听,床第之间喘叫悦耳如莺。 谢倓把人赎回来后没取名,谢家一个簪缨世族,规矩严苛,即使看门小厮也没法一口一个“鸣柳公子”的喊着。大家只当谢倓不想这谢家骨血在外面卖春丢人,接回来却不觉得对方能活多久,对鸣柳的尊重未免轻些。 但不管再轻,谢倓带回来了就是半个主人。最后从上到下一律按“没取名儿的那位”称呼鸣柳公子。 和谢丞那边不同,鸣柳的院子完全就是药臭伴着腥臊。 谢老爷子此人好颜色,他看上的人,单一张脸就没有差的。谢倓谢任和谢丞的母亲皆出身世家,兄弟三人虽风姿各异,相貌却大多以清正为主。 鸣柳的娘出身娼家,于是这鸣柳沾着谢家清骨,一张脸却生的勾魂夺魄,妖媚倾国。少年时头回挂牌在临江碧春湖设宴,画船驶过,差点被各路纨绔子弟用金玉首饰砸出窟窿。 只是昔年再怎么豪奢,在头回挂牌后也难有当初盛况。 临江豪强皆爱少年,鸣柳年岁渐长,比起年年皆有的新人也逐渐落了下乘,老鸨不再那么怜惜他,有些爱折磨人的客人来时就把鸣柳推过去。 谢家骨血,恢复力要远比常人强上许多。鸣柳被折腾了几年还勉强吊着口气儿,老鸨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