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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有一瞬,他竭力压抑的沉沉呼吸声露了出来,但他很快藏好,没有吓到跟前的人。 “唔,怎么了?”见顾从璋停了下来,含珠问道。 “没什么。”顾从璋佯装镇定,一边接着揉按起含珠的腰身,一边还要分出心神控制着身下的欲望。他不想叫含珠以为他是个轻浮狂浪之人,于是便默默在心中背起《中庸》来。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 “嗯、唔……”含珠轻呼着。 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 “轻些。”含珠动了动,指尖不小心碰到了顾从璋的嘴唇,“好舒服。” 莫见乎、莫见乎隐…… “啊、嗯。”含珠被揉得软了腰,懒懒地趴到顾从璋身上,他将下巴搁在对方肩颈处,缓缓出着气,“好、好了——” 然而这次顾从璋却恍若未闻,揉按着含珠腰肢的大掌愈发地用力,掌心湿漉漉的汗珠将那薄薄的布料浸得半湿,含珠不舒服地扭了扭腰,却无意间蹭到了顾从璋的下身,那里不知何时早已高耸入云,含珠还未来得及开口,便被顾从璋偏头衔住双唇。 急切的、莽撞的舌头同他的主人一样,不知章法地顶开紧闭的牙关,顾从璋再也压制不住鼻间沉重的呼吸,他如瘾君子一般拼命吸吮着含珠柔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