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心
了。蓝仄看着他自己只手能握住的脚腕,又看了眼他不设防的后脑勺。 她放下手机,快速捉住那只脚腕,抬起来在脚心处搔了几下。 “啊!”柏染一下子挣开她的手缩回脚,“你怎么又手贱?” 短促的音节听得蓝仄耳热,她对上他略带控诉的眼神,嘲笑道:“是谁先犯贱?” 每次他踩她蓝仄都会以这样的方式击退他,但他依旧乐此不疲地继续同样的动作,仿佛不长记性。蓝仄往往见好就收,这次盯着柏染蜷缩的脚趾,恶劣的念头占据上风。 蓝仄靠近他,强硬的抓过他的一只脚,用膝盖压住另一条腿,五指直击被她抓住的脚的脚心。柏染敏感地一缩,但蓝仄这次压得很紧,他没成功挣脱出来。柏染没料到蓝仄还乘胜追击,轻而易举便被她压制,他痒得惊呼出声,一边笑一边直起身想推开你:“哈哈......啊、蓝仄!喂,你...松手......” 柏染脚趾蜷缩着,脚心更粉了,耳朵也充血泛红起来,蓝仄享受着视听触的三重快感,兴奋得能听到自己激动的心跳。 好可爱,想日。 柏染受不住地撑着沙发后仰,下颔连着脖颈流畅的线条漫入衣领内,一侧衣领还因为挣扎的动作下滑,露出显眼的锁骨。 蓝仄两只脚来回挠,忍着那会暴露自己的感情语气,让自己的语调尽量听起来欠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