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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余率一时半会编不出恰当的东西,只得承认:“好吧,吃了点放在车里的饼干,喝了一杯咖啡。” 丁栩的目光盯进程余率的瞳孔:“为什么不去吃饭?” “怕错过你下班。”程余率说得很诚恳。 丁栩保持姿势片刻,直到他认为程余率确实没在糊弄自己时,才跟瘪了气的气球一样靠了回去,同时心脏开始酸胀起来。 车内沉静了许久,程余率启动车子,等音乐缓缓响起后才谨慎地问:“去你家?” “嗯。”丁栩声音闷闷的,听起来像是要哭。 程余率立即紧张起来,探头去看他:“你怎么了?” “没怎么,快点走吧。” 程余率不听,捏着丁栩的下巴让他把脸转过来,果然眼睛是红的。他捏住丁栩的耳垂,用指腹搓了搓,又轻轻在丁栩的嘴唇上碰了碰。看见丁栩红了眼睛,他其实也有一点要哭的冲动,但忍住了。他又在丁栩的嘴唇上碰了好几下,才将车驶入道路。 到家后,丁栩的情绪已恢复如常,他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崭新的拖鞋给程余率,先一步进了厨房。 可谓一回生二回熟,再次给程余率做饭,丁栩已经不像上次那样感到不自在与尴尬,甚至还能主动询问程余率想吃什么。 程余率依旧靠在流理台边沿:“就上次你给我煮的那碗面,可以嘛?” 丁栩先回答可以,然后在背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