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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他身上,又多出了两条铁链,从肋骨两侧生生穿过,再从皮r0U底下伸出来,吊到空中。 姜早怔怔的看着眼前一幕,她紧攥着手指,指甲一根根cHa进手心里,却丝毫不觉得疼,只感到x口沉闷得仿佛要塌陷进去。 怪不得,怪不得他身上的伤口总是新的,原来每周五,他都得经历一遍这样的折磨。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她听不到声音,却能感觉到他此刻在哀嚎。 这难道不是nVe待吗?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姜早迷茫了,这跟她一开始的设想的完全不同。她原本以为自己在做的是一份伟大的事业,是为人类进步的付出。 但如果,这份事业是建立在对另一个物种的欺凌上,那这究竟是一份怎样的事业? 这世上,难道只有人类才允许凌驾于世间其他生灵之上吗? 为了自己的利益,就可以随意剥夺其他物种的生存权利? 姜早往前走了两步,肩膀却忽然被人扣住,她回过头,看到了站在身侧的陈思帆。 他什么时候来的,她完全没注意。 “你先出去。”他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 姜早抿了抿唇,她很想装作看不懂他的唇语,但x中的冤郁却难以释放,她终究没忍住,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