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长手不会上药,还是没长嘴连个早饭都吃不得,早知你自己糟蹋,我昨晚就不该轻易饶你。
头钻心地疼,眼前一片缭乱,谢铮的出现,如最后一根稻草压弯了她的不堪重负。顾叶白只觉文件上密密麻麻地字皆难入眼,强忍着不适读了几行,忽然恍惚间,重心失去控制,身子直直地向一旁歪倒。 一时间,充斥满耳的,是纷杂嘈乱的惊呼,有人托住了她,避免她与地面的冷y接触。视线模糊如坏了的老久电视机,只有一张张看不清的人脸晃动。隐约间,她听到了赵奚玲惊慌的声音,“快……那谁……打电话给医院……” 顾叶白下意识地抗拒,皱眉轻喃着,“不用,奚玲,我没……” “闭嘴。”冷沉的声音响起,四周骤然安静下来,她落入一个坚炙的怀里。 如雏鸟归林般,熟悉的心安。潜意识里,她紧绷的神经不知敌我地放松下来,不再做反抗地瘫软进男人怀中,眼前渐渐漆黑,彻底昏了过去。 “开放X伤口感染引起的发烧,还是高烧。再加上低血糖,不晕才怪呢。”谢钰没好气地瞪着面前的弟弟,理理身上有些褶皱的白大褂,“刚刚护士上药时,我看过伤了,好好的姑娘被你糟蹋成那样,我怎么有你这么个弟弟。” 谢钰痛心疾首地叹了口气,忍不住唠叨,“谢铮呐,你一年到头难回个家,爸妈不说你,我也管不了。可你早晚也要成家吧,这些年绯闻YAn闻传了不少,也从没见你真正安定下来。你身边的那些个小姑娘们,那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