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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说你现在不想见他,但是他去同学聚会了,我就担心他来找你,只能告诉你了。” 我打字回复徐添羽。 “他移民了吗?” 徐添羽没回我,大概是在忙,我坐在桌前沉思,努力整理思路,回想我和李知遥现在的关联。 去年我离开李知遥后,为了转移注意力,排解情绪,就一头扎进学习里,住在图书馆里没日没夜地学,结果没调整好心态,成功地休学走人了。我有近一年没和李知遥联系了,我觉得他也不愿意再和我多说。但如果徐添羽所言属实,那我不得不怀疑一下李知遥的动机了。 要钱? 我确实花了李知遥不少钱,但是分手的时候我转了两万,值钱的东西我一个没拿,难道我还欠了什么别的钱吗? 还是说李知遥觉得我对他的心理造成了无法磨灭的伤害,来找我吵架?找我索要精神损害赔偿?李知遥知道我家住哪,他没有强行堵在我家楼下,我谢谢他。 我的思绪飞回到更早以前了,我们亲吻,我们拥抱,我们牵手,我们共枕眠。 李知遥戴着眼镜坐在电脑桌前,皱着眉处理公务,打字打的飞快,打电话和他哥汇报进度,我爬到他腿上,趁他说话的时候脱掉了他的衣服,在办公桌前和他搞了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