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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控制地哭出来。 课上到一半过年了。 老师和我妈打电话,告诉她我年后去不去上课都可以,如果我退课,教育机构会把剩下的学费都退回来,即便已经过了退钱的时间。 过年的几天我几乎一直在睡觉,睡醒的时候起来吃饺子,吃完就躺回去,看看视频刷刷手机,又不知不觉中睡着了。日子过得混沌却安逸,我的病也越来越稳定了。 年后我去看医生,顺带表达出我想回去上学的意愿,医生听后脸上五彩缤纷,问我为什么这么着急。 我说再躺下去人要废了。 医生说不躺人也是废的。 关于复学的话题半途而废了,医生和我极力推荐正念的线上课程,我听得一知半解,从医院离开后去附近的图书馆找了点书看,我估摸医生是在偷着骂我不自量力,用这种委婉的方式建议我搞清楚自己几斤几两。 学校的作息也的确不适合我,我现在需要多睡觉,而我校的学业压力一直致力于把学生逼成三点睡七点起的作息,为学术献出健康的rou体和心灵。 图书馆后面就是商场,我看完书去觅食,在外面买了一杯果茶准备等会儿边吃边喝,掏出手机刷支付码的时候,我才看到徐添羽微信给我发消息。 “李知遥回来参加同学聚会了。” 我呆在原地,神思一下子飞远,店员叫了好几次我的号,我这才迟迟反应过来,伸手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