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灿烂的焰火

口,我根本没有devote时间在物理上,我没有那么爱这门学科,虽然我想让它内化成为的一部分,虽然我几乎生理上在追求它,我甚至愿意跟魔鬼做出十年寿命的交换换取自己在物理上绝佳的成就和理解,但我憎恨和物理相处的时间,因此我宁愿像爱他真不想说这个字,,根本没有到这个程度一样爱物理,或者任何能让我陶醉又能给我带来好处的学科。真的很trash.我被教育的便是宁可杀死对自己差的人也不伤害自己,但当自己才是对自己最大的威胁时,我只能将刀尖对准自己。但很有趣,至少现在而言,我能接受随机捅任何人一刀而无法接受捅他。他有点可怜,但这不意味着我要可怜他,这仍然是我自愿运用的滤镜。

    今天才学会用滚轮打火机。干白的火星四溅,我把手放在烟火上面。热浪裹着风窜上去,一直烧到一尺之上。他把手放上去感受温度时看上去很自然,没有任何警惕或不安,这让我以为一尺之上并没有那么烫。guntang的空气流舔舐着手心,当时他所感受到的、用来举例的heatsense起来是这样的吗?

    蜡烛比我以为的燃得快多了,不一会儿就只剩下了数个球形的烛泪拥挤堆积在脚下。打火机要冷却十几秒才能再次点着。在此期间我在生与现实的注视下无处可逃。目光的躲闪只是社交礼仪,卡顿只是在念本来就难念的词时正常的概率事件。我痛苦得一点文采也没有了。或许有生之年不会找到自己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