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6)
我摇了下头,张振东切了声:你们俩这是干什么呢?都住一个屋了,还用这种标记法? 我低着头咳了声:不是,我忙。 张振东哈了声:还是我的错了,让你忙的顾不上睡觉了? 我也哼了声:可不,你就知道当甩手掌柜,我回家还要加班到好几点! 不光我,盛蕴都是在家里上班的,他是在公司准时下班,但是回到家就没有点了啊。 张振东呸了我一声:别把锅扣我头上,他为什么不睡你,你自己不找找原因吗? 我被他说的羞闹成怒:是我不跟他睡! 他说的我没人要一样! 张振东只看着我呵呵了声,我气的不想理他了。 张振东又画画去了,我自己枯坐着,还真去想原因了。 为什么呢?盛蕴不是不想睡我,他上一次就想的,只是迫不得已的选了这种标记。 标记完之后就不理我了,中间发生了什么? 电石火光中,我好想想起了点儿什么,他要跟我去领结婚证,我迟疑了。 我双手抱着头,张振东看我一样:你这是忏悔吗?你别动,我给你画一幅,让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 我真就抱着头没动。 我其实隐约的知道的,可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敢答应,我想我这一刻还是在矫情着吧,在后面几天,我就会为我这个矫情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