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躲不掉
等一大一小皮外伤好全,出租屋也翻新得差不多了。因为不是全面翻新,工程不算大,施工时间不长。严亦宽每周会去看一次,确保工程按计划进行。张直出差回来,变成俩人一起去。 小孩上窜下跳,举着手机跟老父亲老母亲视频。房子在装修中,很多地方都盖着布,垫着薄木板,怕弄脏弄花了,张直走一步介绍一个「景点」。老父亲哇哇感叹房子大,老母亲三句里两句在问租金贵不贵。一大一小没说,离工作地方近的房子都太贵了,想要空间大又不那麽贵的,都在市中心以外。他俩上下班合起来得花两小时左右。 叮叮当当的y装结束後,张直网购的软装适时寄到新家,严亦宽让老父亲和老母亲把行李打包好寄过来。休息日变成了劳动日,俩人在家里一个埋头拆包裹,一个负责布置,常常忙到点了外卖忘了吃。 「小孩,先过来吃面,要坨了。」 张直挂完睡房的窗帘,两步蹦到严亦宽身边。他在yAn光房的木地板上坐下,抬了抬下巴倚在严亦宽肩头上,环视整个不再冷清的房子。 牡丹姑娘在yAn光下泛金光,好不真实。 「感觉在做梦。」 「怎麽了?」 「真的变成了我们想像中的样子。」 张直到外地工作,一开始没跟母亲坦白自己和老师住在一起。有一次他跟母亲通电话,严亦宽在旁边问他晚饭吃甚麽,母亲问及,他才说老师收留他。母亲只叮嘱他别麻烦到老师,别的没说。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