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矛与盾

头脑变得清醒一点，故作随意地询问严子乔後面那句话的含义。

    “喔，就是对所有人都很好，她不会只对我一个人温柔，她会因为朋友生病而照顾他直到天亮，也会因为同学忘记带伞而走四十分钟的路去给他送伞，结果还因此错过门禁。”

    严子乔至今都还记得那天深夜，姜于婕突然出现在床边，告诉她错过门禁的原因时，她笑得在床上打滚，姜于婕恼羞地要走，却还是被自己按在床上吃的乾乾净净。

    回想这段过去，她忍不住会心一笑，詹芷彤放下那杯已经被她Ga0得不像美式咖啡的饮料，完全笑不出来：“等一下，这太过火了吧？百分之百超过朋友应有的分寸了，你身为她的nV朋友，她却对你跟对别人用一样的方式，对每个人都太好太温柔，简单来说，就只是中央空调罢了。”

    “中央空调？”

    “就是对所有nV生都好的让人误会的人啊。”詹芷彤恨铁不成钢地抓住严子乔的肩膀，“你是个好孩子，我很担心你被人骗了，要想明白点知道吗？”

    隔着窗户，外头正滴滴答答地下着小雨，正如同第一次遇见姜于婕的天气，在她的认知中，人会变得温柔多半是因为有了Ai，严子乔渴望着能够拥有那份温柔，却深深抗拒着所谓的Ai。

    她其实很清楚，姜于婕是个没有Ai的人，但是，她的行为举止并没有因为她没有感情，而变得冷酷，相反的，她一直都很温柔，对自己也不例外。

    愿意倾听她说话，愿意陪伴着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