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四、一真一假，亦假亦真

了解你，言默瞒不了我。」

    「你为什麽喂我喝？」

    「因为今晚要被软禁的人是你。」

    「我不会让你得逞。」

    明诚俯首，在明楼的唇上、颊边，眉眼间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明楼，从今天起我不再喊你大哥了，对外，你将是我利用的棋子，在我心中，你已经不是兄长，纯粹只是我的Ai人了。」

    「你……」明楼还想说什麽，但眼神已经渐渐涣散了。

    「你想想，至少我Si的时候，是以军统特务的身分Si的，我不再是汉J了，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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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宁可……你活……」

    「明楼，等言默放你离开的时候，我已经进七十六号了，明台会是一个无辜被我利用的孩子，他会跟你原来的计划一样落得一身伤病，但命总归会保了下来，我Si了之後，言默会送一些证据到你的手上，我相信以你的智慧知道怎麽使用，我要你杀了汪曼春。」

    「杀她……一直在我的……计划里……」

    「我还有最後一个要求，明楼，抗战结束後，不管组织说什麽，不要留下来，国共之争在日本人来之前就有，日本人走後只会持续，组织只会让你继续打进国民党内部，最後不管谁赢，你都输。」

    「阿诚……」

    「答应我！」

    「我什麽都答应，只要你……不要S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