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
自从郑情同来到左不过家中,在这里过年,每一天皆会做梦,每一天皆是有人摸她,每一天皆会湿透内裤,内裤已经换了许多条,现下阳台上除却内裤还是内裤。 她将双腿敞开,被褥亦拦开了,仰目看向女人,眉角茫茫的升:「倘若你帮,我需这样么?」 像是不知该如何做,只是清楚病灶在此,向着她开启自己。 「再敞开些。」女人道,似是彻底解开自己。 于无数个夜中抚摸的小丘,如今得以见原形,果真圆润光滑,似是个圆形,手放上去时,甚至会弹,在其下有一条很小缝隙,内里包着未熟成的一切。 手指压过去,分分寸寸的挪移,女人环抱住郑情同,抚住她的背朝肩上按,她的下身不是很干净,早已湿透,稍不注意便会闯进xue内,手指伸进去,水甚至在顺着指节下淌。 去逗圆形,用指甲去刮,将它流出的水一滴不剩地刮给小丘,为它润滑。 期间郑情同无数次在挣脱,讲受不了了,不要了,她是初次,难免敏感,却是挣脱不开,初次地体到女人的气力,她的手竟如此有力,扣在背上便似把锁,倘若不允挣开,如何亦挣不开。 「同同。」左不过道。 一只手突兀地压上去,近在xue口,单是刮一下便撤离,郑情同险些叫出声,腿心抖了许多下,几近高潮,女人却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