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
近半个月过去。 自从去过她家,左不过未再发任何信息。 郑情同想找她,却又撂不下面子,初次地体到如何是「焦急」。 她像是个私生,有些不择手段,胡乱地正翻,开始找左不过的近况,只是未用钱查她的联络方式。 翻朋友圈,看头像,找微博,查IP。 朋友圈未发,头像未改,找到微博时,左不过的微博有更新,头像换作其他,郑情同点进去。 图片不甚清楚,隐约能见是位女性。 女性穿的是棕红色外套,肩角处有落叶,在看向镜头,正是初次见面时。 原来那时便在拍。 郑情同的心情好转一些,将屏幕下滑,却见到左不过的IP属地在安徽,不在江苏。 不在江苏…… 方才梳理的心情顿时变作乱麻。 她回去了。 因何回去? 是不是不想见她? 整整一日,郑情同的状态都不是很好,数学课上记笔记,将笔记写到语文课本上,体育课上打球,一只手举过头顶,偏偏投到自己的篮。 她认为自己是得病了。 并非是那种「未有左不过会死」的病,只是那种「未有左不过心情会不好」的病,前一者会死,后一者是小感染,像是感冒,过片刻会康复。 下学时分,郑情同未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