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道德吗？当然不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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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晚芝和顾温庭的关系非同一般，甚至，大胆点讲，虽然当天没看到情侣对戒，但晚芝也许是顾温庭的地下nV友也不一定。

    串联方才接到的F.L的营销人员电话，不用多高的智商，猪也能推断出晚芝是F.L派来的说客。

    是顾温庭指示晚芝来sE诱他，又或者是晚芝是个忍辱负重瞒下一切的贤内助，再或者是两人一拍即合，觉得他很傻很天真，真的好糊弄？

    其实不用回复的，更没必要顺着晚芝说的假话配合出演。

    这场案件角力中，他更像是编剧，不是提线演员。

    可事情确实是那样顺其自然地发展下去了，并且颇为容易。

    一周内上线F.L回复多人消息的同时，他也在不紧不慢地吊着晚芝的胃口。

    讲艺术，装b格，时不时还要学温厚的长辈，给她一些在蓟大就读的小tips。

    演得太过，好像是真的长腿叔叔，都忘了最初目的。

    更出格，昨天晚上见面之前，方度明明已经锁定了同他暧昧的众多账户之中，其中有一个nV孩子的聊天套路，说话方式，同杨婷的惯用手法非常接近。

    甚至两人在遮挡脸部视频连线时，他坐在办公室，有特意要求对方走到窗边，假装欣赏nV孩子在夕yAn下纤细的影子，实则在反光的落地窗前观察了对方旧伤累累的两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