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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拉着火星从半截烧到滤嘴棉,猛然贴上乖狗的嘴巴,撬开齿关,将焦油和尼古丁轻轻渡过去。 一个又苦又呛的吻,谢江平通通吞咽下,试探着舔了下主人的唇瓣,马上便被抓着肩,颈,颌,又啃又咬起来。 混着痛和血腥的意乱情迷。 陆屿舟纤白的手掌在男人的肩背上游移着,谢江平把自己的外套脱给了陆屿舟,他自己穿得就略显单薄,却不妨碍他环住先生腰身的时候,成一个天然的避风港。 陆屿舟咬破男人的唇,吮着咸腥气意外觉得甘甜,手顺势扯坏了前襟的扣子。蹦的七零八落,找是没地儿找了,也安不回去,只能是自己遮拦着。 遮着被拧肿了的胸乳,白软软的兔子垂着,莫名多了些不和谐的指痕。 遮不住,春光乍泄,始作俑者尝够了甜头就扬长而去,从来没有善后的一说。 清秀文弱的公子哥儿,床事上索求得意外凶狠。 谢江平骨上长rou了之后,很好抱,不发力的肌rou弹软暖热,腿间还长了个销金窟,更叫人流连忘返。也刚好把宝贝放进去,暖一夜,第二天一早继续昨儿没尽兴的午夜场。 嘴巴不说爱。 只是相拥的时刻心跳声如雷,还纠缠不歇。 比两具rou体躯壳更像是你侬我侬的恋人。 好像天塌了。 电石火花间,一张疯子的脸扭曲着贴过来,天旋地转,轰隆隆隆隆。 谢江平拔开安全带,好像是疯了,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