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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疼也不敢出声。

    “你来干什么。”走廊尽头，张瑾松开手，冷冷开口道。

    程锦英磨蹭半天，把手里的东西举起来，“这个……想着还给你，洗好了的。”

    张瑾盯着程锦英手里的保温包：“扔了就好，何必为这种东西跑一趟呢。”

    程锦英张张口，“张瑾，其实我……”

    “程锦英，我不是已经顺了你的心意，从你眼前消失了么。”

    想要坦白的话被打断，程锦英顿住，蓦地抬头看向张瑾，浑身的血似乎都凝固住了，听不见脉搏的跳动，却听见张瑾沉沉的声音不轻不重地敲打进耳朵里。

    “我已经不碍你的眼了，程锦英，你还想要我怎么做。”

    张瑾不错视线地看着他，程锦英羞愧得无法呼吸，最后挣扎着说：“张瑾，你答应过我的，如果我做了错事，不管多严重，你会原谅我一次。”

    “可你没有。”程锦英努力忍着，“可你这么快就和新的男人在一块了。”

    张瑾看了看程锦英肿成馒头的眼睛，又瞥了眼那边的走廊，慢慢说：“我已经原谅你了，就是因为原谅了，你才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

    他说：“这样不是已经很好了，我不会再烦着你了，你以后也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