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喜被人当成是小三挨了一顿打
时给自己的良心几个巴掌。我笑得更加得意了。这就是我为什么不带盲杖的原因。通过别人的羞辱来获得毁灭的快感仿佛更有风味。 距离中医馆一百米左右,我闻到淡淡的药香味。我本是不喜欢药味的,但是妹喜时不时在家里炖汤。鲁迅有言:闻久了,便也习惯了。我在众人诧异,好奇与嫌弃的眼神中走进医馆。不怪他们。怪我。我把屎踩进屋里了。我声音不大不小地喊道。 “冯大夫,我找冯大夫。” 冯大夫此时正站在木梯上给人拿药。他低下头,把下巴贴在皮肤松弛的脖子上,透过镜片的上方看向我。然后,他若无其事地继续拿药,并在心中默念清单:陈皮一两,土茯苓二两,红枣一两,当归一两……中医馆有一台挂在承重柱上的Ye晶电视。它很小。是杂牌。只有一个星空卫视。每天重播各种十年代的港台鬼片。这足够让人打发时间了。所有人扬起头,重新把目光放在屏幕上。我被忽视了。显而易见的事情。好吧,我迫切需要有人来告知妹喜的去向,因为焦灼正在灼烧我的五脏六腑。我像是被妻子抛弃的丈夫一般伤心yu绝地质问道。 “妹喜去哪儿了?你把她带去哪儿了?她昨晚没有回家!你最好把她还给我!” 我的声音即便没有盖过电视机里的声音,众人还是把我的语气和内容都听得一清二楚。这下好了。冯大夫受到非友善的关注。冯大夫缓缓从木梯下来,在前去检查门口的药煲时,必须经过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