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不会的,魏勤在堪得不对劲的时候就早早安排了皇后和太子出了宫,原本只是以防不测,魏勤还坚信几人定会看在这些年他的付出上不会做出谋朝篡位的事来,谁料,他的这些自以为是的情圣行为到头来还是以改朝换位买了单。 那还能有谁?还有谁会同情他这个一身罪孽上对不起百年基业下对不起娇妻稚儿的亡国皇帝? 他如同被牵引着划过高高的屋脊,穿过满面喜色正在收拾狼藉的后宫众人,越过从前每个深夜踏过的石板路,来到一处偏僻之地。 此地魏勤生前也来过一次,不远处就是冷宫,平日里一般人都不回来造访的,只觉得晦气至极,而背对着魏勤正小声啜泣的人着一袭洗的浆白的衣袍,束着白色的丝带宛如戴孝一般蹲在地上烧着纸钱。 这深宫之中烧纸钱可是大忌,所幸此处偏僻至极,再者满宫上下忙着庆祝他这个大昏君死无葬身之地,满心欢喜打扫着前宫内院迎接那个司徒予鹤小人做新皇呢,根本无暇顾及此处寥寥腾升的细烟。 此时的魏勤虽然比之前又恢复了之前的面貌,明知道自己早就是一缕薄魂还小心翼翼的怕是惊扰了面前的人儿一般绕到此人对面蹲了下来,再看这人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魏勤塞满了死前暗无天日的地牢回忆劈开来闪现一个总是看到他红了兔子眼儿似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