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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抚摸着他因为茧而变得有些坚硬的手心,而后他就听到那个男人叹了一口气,像是压抑着情绪末了只缓缓沉淀一句,“是朕不好……” 第二日魏勤也是上完早朝会便朝着碧凉殿而来,温情像是不适应魏勤为什么一改往日的冷待变得如此荣宠还颇为不适应,身上还穿着那极为朴素的衣裳,勾勒着柳腰和瓷白美丽的脸蛋显得格外我见犹怜,魏勤见着就心疼,身边捧着华丽的衣服的下人吓得跪倒在地,魏勤刚要斥责两句,以为这些下人又向从前那番虐待温情,却听温情急忙说,“圣上不要责罚他们,是温情不敢穿,其实温情从前这些衣裳都好好的,都能穿,实在不必铺张浪费。” 魏勤看着急于辩解的少年,只觉得可怜可爱,他从前怎么没觉得他的温情如此善良还节俭? 魏勤进殿内时却见昨日带来的珍宝依旧好端端的放置在桌子上未动,一时疑惑,“你可是不喜欢?” 少年摇了摇头,似乎一紧张就喜欢攥住什么一样,这次绞着衣角小声的说,“是温情惶恐,自觉配不得这些珍宝。” 他出身不好,能得司徒大人提携进宫已经是祖上积德,哪怕进宫后不得魏勤喜欢,下人也见风使舵走的走散的散,他也并未对任何人生过怨气,左右自己在家时就做惯了粗活,现在就算平日里被其他人克扣吃穿用度也比在家里吃苦强太多了,而且他存在感低,除了洗洗自己的衣物扫扫地什么的也没什么粗活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