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魔头一只手嵌在他X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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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住单间吃小灶的优待,与普通弟子衣食住行一般无二。容昭原是谢氏家主谢余晖结义兄长认的义子,从小托付在谢家长大,谢予安自幼缠他缠得厉害,近乎形影不离。居住的竹舍也自然是他二人一间,反把亲弟弟谢易丢在了一边。 他二人向来亲密,三天没说一句话,倒是头一遭。 这晚,谢予安在校场一句话不说,闷着头练剑,将家传的剑法从入门筑基到进阶剑招一路路练下去,足足两个时辰,半句话都没说。师弟师妹都觉他这几日情绪不对,没人敢去触他霉头,只看他一个人热汗湿了重重衣衫,似是汗落进了眼睛,偶尔死命地抹一下脸。 终于筋疲力尽,也是更深露重。谢予安一个人负了剑,盯着自己被月光映得狭长的影子,腰酸腿软手臂酸痛,独自往住处走。 谢家弟子住宿的一片竹舍已是漆黑一团,想是众人惦念第二天还要清晨早课,早睡了。只他与容昭共居的那间,窗上映着微弱的灯火。 谢予安在门前沉默半晌,推开了门。 容昭果然未睡,连寝衣都未换,半伏在桌上,眼睛看着跳动烛火,不知在想什么。 谢予安看了一眼容昭被暖黄烛火映得莹润清俊的侧脸,又看了一眼房舍角落打包到一半的包裹,眼睛发酸,一句话没说,在床边的水盆里胡乱洗了洗脸,踢掉鞋子,翻身上床,就要拽被子往自己头上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