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要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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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无凭,界定无度,只能像根刺一样梗在受害人的心头,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如同老旧房子里终年弥漫的陈腐的霉味,造不成实质伤害却强烈到无处不在,只有居住者知其中滋味。 他不想让这种事再无止境地重演下去。 梁儒海好不容易抱得佳人,如同被油脂蒙了心,只当他是吃醋,心里乐得开花,嘴上也应得顺畅,万事都依着他来。 他自以为摘得了高岭之上圣洁的花,殊不知阮寻澜点头的那一刻才是他引狼入室的开端。 梁儒海残忍又懦弱,当自身的勇气撑不起他的罪行时,后怕便会化作噩梦紧缠其身。阮寻澜第一次听见他呓语般的嘶叫是在一个雷雨轰鸣的夜晚。 那时梁儒海显然被梦魇扼住,满额冷汗,来来回回重复着几个字词。 “车祸”,“不是故意的”,“别来找我”。 这三个频繁出现的短句构成了梁儒海梦里的全部内容,并在之后的夜晚时常与沙沙的雨声作伴。 阮寻澜起初只觉怪异,却从未将其与自己父母的不幸遭遇联系在一起。 毕竟世界之大,哪里会有这么巧的事。 直到他在梁儒海的通话中明确听到了十五年前的事件,才不得不重新审视起先前的细枝末节,靠着这些碎片拼凑出了始末。 从那时起,他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