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血鹰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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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的沉闷拍打声,“这个房间我特意做了隔音处理。” 是吗……?不过回想起来我已经快十年没纵声大喊了,自从那次被邻居抱怨哭声太大,而招来父亲更猛烈的殴打后,我就再也不敢放声哭喊,就算被打到牙龈出血也要咬牙忍着。 换句话说就是我差不多忘了该怎么正常尖叫了,会不会听起来很奇怪?不,应该只要诚实的跟随本能反应就可以了,正常人不都这样的吗? 在他砍断我的第一根肋骨时,我松开牙关发出了这十年来第一声尖叫,很难听。他像是哄小孩似的r0ur0u我的头发,语气兴奋难耐笑道:“对,就是这样,在我面前不需要压抑自己。” 知道是被他的话语所感染还是被疼痛所打败,尖叫一声接着一声从我嘴里释放,但断骨的斩击声渐渐盖过了这些痛苦的声音。疼痛和脑缺氧的眩晕感混杂着被我一声声吐出去,已经分不清是r0U痛还是骨痛了,只知道他好像在拨弄我的内脏,有什么东西被他拉了出去,被cH0U空的感觉让我像是要排出身T的所有水分一样泌出一层又一层冷汗。 所幸的是疼痛感正在减弱,但我的气息也在变弱,我尽可能的深呼x1,却感觉空气并没有让x腔臌胀起来,而是背上的什么东西在膨胀。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他轻快的声音,“完成了!这景象可真是壮观。” 完成了?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