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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这么劝了,夏飞白也不好再说别的话。 他只是瘪着嘴问了最后一句话,“那是不是他病好了你就再不用来看他了?” 夏拾理所当然地回答:“那不然咧?” 夏飞白这才觉得心里痛快了点。 如果这时的夏飞白知道了后面的许多故事,他心里此刻的别扭或许不会消散得如此快。 许多事情,从他踏上江汉关码头的那刻,就注定要发生了。 汉口的电力公司虽然早已有了,但路边的街灯只在英租界和法租界上有。与伦敦入夜后的灯火如星相比,汉口城的夜依旧靠扬子江上的船灯与街面上夜里还经营着的小吃摊、舞厅、酒楼、茶馆照亮。 已经是民众早该回家休息的时间了,可小王驾车行驶过江汉关时,英租界旁的空地上还聚集着一堆人。 中央军事政治学校的宣传队刚结束今天的讲演,听讲的人群还沉浸在高涨的喜悦之情中,兴奋得不愿散去。 夏飞白揽着夏拾的肩有声有色地描述今日尉迟谦穿着裙子的扭捏样,所以他没注意到,在戒备森严的英租界外,杜成风站在人群不远处,沉着脸注视着这一切。 回家上楼的时候夏拾还在说:“你真的是一肚子坏水!” 尉迟谦的裙子都穿上了,还不让他脱!硬逼着他穿着裙子对那些码头工人们宣讲,简直像个恶霸! 夏飞白叫道:“我是帮他跟幺儿他们拉近距离,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