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玩到大
老师其实也没有什么恶意的。 回家的路上我漫无目的地想,余光时不时望向正抱着篮球时不时转动,笑容灿烂的薛闲身上。 “今天我赢了隔壁班那几个爱装逼的龟孙!” 薛闲的嗓音不大不小,却总带着一股温暖的意味,他从不吝啬自己的心情,也喜欢与我一同分享自己的所见所闻,“你还记得布置的作业吗?” 他话锋一转,显然因下午与他人打球过于亢奋而忘了自己的“本职工作”。我提前准备了一手,将老师布置的作业记在便利贴上,从衣兜里取出来往他背包用力一贴,没有多说一句话。 薛闲身上因热身运动而产出的汗液尚未停歇,一股来自雄性身上的味道叫我下意识回忆起某些不堪回首的画面。也就一个瞬间的功夫,我的两只胳膊便开始发麻发僵,瞳孔颤抖了几秒,薛闲歪着脑袋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我快到家了,你今天就不用陪我绕路了吧,早些回家。 他家与我实际并不同路,却总是忍着多绕一圈公路陪我多走好长一段路,一走就是两年。 薛闲这次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复我,也没有第一时间反驳我——他一向说话不经过大脑,心直口快,这下忽然静默下来,我倒有些意外。 “有什么事要跟我讲,”薛闲将那颗篮球按在自己的腰上,“虽然不一定可以帮你解决,但说出来的话也可以好受点……大概吧。” 我有时也会感叹这人看起来五大三粗,其实洞察能力也并非如往常那般没心没肺,相反,我有时还会害怕、躲避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