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你听话
问。 五月一时噎住,良久,稚嫩的童音回答我:“还有就是,不要被余叔叔知道了……听见没?” 五月很护着我,我没理由不听她的话——所以后来就算是因为她一句“重山哥哥要带你去游乐园”而导致我至今都被关在万重山所布置的牢笼里,我也没有要责怪她的意思。 性器埋进yindao的最深处,太近了,能感觉到突突直跳。我有种溺毙感,张嘴大口大口呼吸,万重山吻我的唇,伸舌头舔唇形,一边舔一边用力将性器凿进来,听我难耐的呜咽,强忍半天也只能被拉拽往下,他掐着我的大腿、腰身,不知疲倦地cao着。 “四月,”他将我翻身,yinjing在xue口转了一圈,我发出“啊”的一声,他便将指腹按到我的阴蒂,“我可以给你一定程度的自由,前提是你不能骗我。” “是不是不信?”万重山的嗓音很轻,他将yinjing抽出来,准确无误地怼到阴蒂的位置,“没关系,你可以选择不信,毕竟四月现在比以前乖多了。” 我说信,声音颤抖得不像话,他在我身后低低笑了,又将性器滑进yindao口,不轻不重地cao弄。 “四月,说爱我。” 我被cao得有些头皮发麻,只能随着晃悠发出呻吟。他不依不饶地说:“四月,说爱我。” “爱你,”我说,“爱你。” 万重山宛如得到糖果的小孩一样,开心地笑了。 事实证明一个神经病忽然变正常,学会思考,是有问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