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人类的身份去见他。

来缓解悲伤，他摆出安详的姿势，躺平，庄重地将手机平举。

    “噔噔噔—瞪——瞪蹬蹬—瞪——”

    不知道是谁这么阴间，在凌晨六点给他打电话，好在他的第一个起床闹铃也很阴间，他们被阴间联系着。

    手机震动的情况下，钟司之手一不稳，手机就这么啪得砸在了他的脸上。

    刚巧就用脸接到了通话键。

    “师父——你还好吗？！我听见‘啪’的声音。”卫绛红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师父，我………”

    卫绛红很想将自己死后才从其他鬼那里知道的事情，跟钟司之描述，但是她又觉得，师父知道这些也是徒增痛苦罢了。

    而且花田在附近，根本就不能好好说。

    “你什么你？！不会说话，就把手机给我。”花田抢过手机，“师兄！现在在叹息之土里面舒服多了。不会再做噩梦了。但是醒着的时间也少了…不过，能够凝成人形，就可以戴你给我买的发绳了。如果……我不是老了，我一定把我的照片发给你。但是………”

    但是她现在又老又丑。

    发了还不如不发。

    花田和卫绛红一样，在拖长了声音，明显是有话想说的情况下，无话可说。

    花田：“那个，师兄，你跟左正道答应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