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别告诉我你们不会游泳啊!(彩蛋有关生殖腔来历1)
真是个疯子。 伊卡洛斯盯着远处的烛光,也不知道煎熬了多久,久到他双眼酸软,身体都好像已经失去了反应。 娜塔莎时而切开他早就愈合的疤痕,时而在他身上制造新的伤口,兴致来了又会拔下他几根羽毛,幸好她后面使用的愈合药水都带有一些麻痹神经的效果,让他无法行动的同时,也减轻了疼痛的程度,不然他觉得自己可能会先疼死在床上。有些深的伤口她就会将伤口缝合,然后又将愈合的药剂倒在他身上,那块皮肤便会恢复如初,一点也不像被切割过的样子;有时候她会在伊卡洛斯的身上测试药剂的强度,在不同深浅的伤口上倒上均匀的药剂,观察哪里的伤口愈合得最快;她也会大发善心为他消除一些疤痕,但是恶趣味地保留了那个烙印。 如果只是单纯的rou体折磨也就罢了,伊卡洛斯还能催眠自己说这相比普利莫对他的折磨只是小巫见大巫,然而最要命的是娜塔莎要求他全程保持清醒和亢奋,而她的方案就是在自己屁股里塞进去一根施法的术棍,随着她自己的节奏时不时地抽插…… 芬里尔说得对,伊卡洛斯在彻底晕过去之前想。这家伙简直就是世界上最恶毒的女人。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娜塔莎不在旁边,身上的镣铐倒是被解开了,伊卡洛斯下床的时候总觉得有些恍惚,也不知道是失血过多还是昨晚的折磨实在是太过漫长。空气中还隐隐弥漫着血腥味和消毒水结合的诡异味道,他立即出了房间来到甲板,却正好看见芬里尔和科尔温也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