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英国梨与小苍兰第一集:是她
n其实已跟他们说过,但众人都想听当事人在讲一次。 我便用着说书人的口吻开始叙事,把当时凝结的空气,忐忑的心情,店长因为失望而冷漠的双眼,钜细弥遗的告诉他们,一个亲身经历的悲剧故事最适合配酒,毕竟酒就是杯悲中物。 紧接在我之後大家互相分享自己遇到的惨事,我们喝酒通常是如此,大家的生活并不是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就算是在同间店工作的我、小雷、Ken在下班後的生活,基本上是拆开的,只有喝酒时才会聚在一起。 当一个人说完故事时我们会一起举杯,致敬那些狗P倒灶,不会随之起舞一起骂故事中的反派,顶多说点麻醉药话语,例如:「没事的。」、「没Si就是大幸了。」「小事小事,你又不是没遇过。」等。 「反正生活还是要过。」我通常会下这段注解。 我想在场的每位要的不是取暖、安慰,只是要一个宣泄的窗口,一双愿意聆听的耳朵,最好与自己的生活没有的连结,才能毫误顾忌说出的怨气,因为我们给对方的贴上标签并不多。 或许就是如此,有些人更愿意把受苦受难的事情分享给刚认识的新朋友,而不是相知相熟的旧友。 以前常看到人们在跟老朋友诉苦时,老朋友会用:「我早就跟你说过。」或「又来了,又是同一个状况。」回覆,虽然内心是关心、担忧——你不能一尘不变,说着老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