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不要做违法的事

无话可说。

    当他又问起未来规划局到底是什么，自己究竟在配合什么，以及这一切到底能测试些什么之时，ai又搬出了那套机密的说辞。

    杨烨只觉得被狠狠的耍了一通，知情权和人权都受到了莫大的侵害，对此ai再度表达了歉意，并复述了一遍法条，强调这是极端紧急状况，作为补偿，杨烨可以提出合理范围内的要求。

    杨烨根本就不缺钱，完全没什么可要求的，只不过……

    “那那又是什么？”他不耐烦的问道，“别告诉我是产生了bug的ai！”

    “那个……”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甫星澜、克拉肯，还是柳洛灵？

    ai的眼睛闪了闪，正当它又要回答这是机密的时候，它的声音被突兀的中断，然后突然传出了些许空气的杂音，里面再度响起了另一个声音，这回不再是清晰标准的ai语音，而是一个经过声纹处理的声音：

    “杨烨先生，对您造成的困扰，我们深表歉意。”那个声音透过ai与他对话道，“您的测试已经完成，但测试期间出现的故障，我们需要几个工作日来排查。”

    “非常抱歉，您涉及的案件属于最高保密级别。很遗憾，一切信息无可奉告。”它显然深谙棍棒与甜枣的搭配，又补充道，“但对于测试期间的故障，您享有绝对的知情权，我们会排遣工作人员，为你解释这一切。”

    杨烨挑了挑眉：“现在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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