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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瓦格夫深深吸一口烟，然后掐灭，眼睛在烟雾缭绕中望过来，看穿阿列克谢略带惆怅的脸。

    “他如你所愿怀孕了，不高兴？”

    阿列克谢不说话，扶着楼梯扶手站好，远离二手烟。

    “你不会后悔了吧。”瓦格夫眼神认真起来。

    “我想让他……”阿列克谢话说说道一半，怎么也说不下去，烦躁抓了抓发根。

    “Alex，有件事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你们曾有过孩子，大少爷用了点手段，让他把孩子堕掉了。”

    阿列克谢猛抬头。

    “小少爷为此记恨很久，害他怀孕的是你，轻易要他堕胎的也是你。你到底怎么想的。”

    瓦格夫和白嚣八字不合，但这件事上他必须点醒阿列克谢，第一次犯错获得原谅，不代表第二次还能被原谅。

    “我……”阿列克谢张唇，久久不能言语。

    瓦格夫的眼神很温柔，是裹在棉花内的刀。阿列克谢指节在扶手上无意识收缩，将生锈的金属弄得咯吱作响。

    “你还没意识到现在的情况？他已经做好了决定，在等你的回应。”瓦格夫想到什么，有些累了，“Alex，似乎对他，你失去了所有的判断和冷静。”

    “他现在很难受。”阿列克谢面上终于有一丝破裂，顺着那点破口，更多压抑的疼痛如脓水流出来。

    “堕胎也会很难受。”瓦格夫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