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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急,麻醉完醒了一时半会说不了话的。”

    浑浑噩噩不知道过了多久,柳清才完全清醒,挣扎着坐起来,大概是一直躺在石板地上的缘故,他的背很疼。

    然而来不及缓缓,队长就过来坐到他对面,问:“你们那一队发生了什么?怎么只剩那么点人了?你的面具和棒球棍又为什么在另一个人手上?”

    柳清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讲了,关于林牧羽,他冷静地讲述了早就想好的说法:“我们曾经是同学,在第一场表演的时候,林牧羽本来也在我们的队伍里,只是参加完表彰他就被迫加入到了别的队伍,去了别的表演场,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他。遇到另一支队伍的时候,是他出面说情,以面具和球棍作为交换,才保证了我和剩下队员的安全。”

    如果说是林牧羽抢夺,万一当时在场有人看见了全程,被揭穿的话很难解释,所以柳清干脆略作加工,把他和林牧羽的关系往淡了描述——万一将来发生什么事情,方便柳清抽身。

    他并没有和林牧羽提前商量这套说法。

    其他人都默不作声,队长叹了口气,似乎是接受了他的理由:“那个面具应该能抵消部分麻醉气体的影响,棒球棍也是趁手的武器,这些东西让他站到了最后……唉,他拿了奖杯以后,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