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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很快,他就汇入了十几个青少年组成的小团体,这个团体还有不断扩大的趋势。他们背靠围墙,柳清被分配守住一个方向,看上去颇像小领队的家伙叮嘱撑不住了就后撤,接着就继续帮忙跟新过来的成员沟通。

    场面一时间稳定下来,虽然不断有丧尸扑过来,好歹是守住了,不用一个人腹背受敌。

    然而,从团队靠墙一侧的后方传来的惨叫让不少人心神动摇,柳清抽空瞥了一眼,一个人咬住了另一个人。看来是被咬了之后还要过来,结果在人堆里变异了。

    他被后面吵吵嚷嚷的动静弄得心烦,跟旁边人说了句“我过去看看”,就快步上前,温和地叫其他人让一让,走到了还在挣扎的受害者身旁,尸变的人还压着他撕扯他的肩膀。

    柳清比划两下,用木棒狠狠敲上丧尸的后脑勺,听到有什么东西开裂的声音,这还没完,他接着砸了第二下、第三下——直到丧尸脑浆迸裂,一动不动。直到他的木棒从中间断开,再也不能使用。

    处理完丧尸,他看着躺在地上涕泪横流的青年,按理来说,他被咬了之后不久也会发生尸变,但至少他现在还算是人类。所以,柳清没有对他动手,只是让有绳子的人把他绑了起来,建议看到他尸变以后就动手,免得危害其他人。

    从精疲力竭的人那里拿了根铁棍,柳清又回到前方。不同于在后面畏畏缩缩的家伙,他现在只觉得兴奋。

    但这股兴奋令他几欲作呕,挥舞铁棍的肌rou动作能消解这份恶心,让高涨的情绪有个宣泄口。

    他从来没有比此时更接近他的生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