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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学校里其他好心的老师、我和淼淼从小叫着叔叔阿姨的,想办法帮我们整理了爸妈留下来的一些遗产。除了我们住的这套房子,存折上的数字并不算丰厚。 爸爸是孤儿,姜是他养父的姓。mama是小时候被拐卖来南方的,爸爸的养父是警察,从人贩子手里解救了一帮孩子,mama是唯一一个记不起来家乡也没人来认领的,最后被街坊邻居凑活着带大的。 好不容易熬到两个人读完中专,进了家附近的中学教书,爸爸的养父积劳成疾去世,倒在工位上。生下来淼淼天生没有左眼视力,又来了我这么个拖油瓶。当初买房子差不多就用光了他们所有的积蓄,淼淼的药也没断过。 真正击溃我的是,爸妈的cH0U屉里,有一个单独开的小存折,他们加起来只有两千块的工资,每个月却要坚持往里面存一笔定额。存折里面夹着一张卡片,上面是mama娟秀的笔迹——卿卿的手术费。 我那一天就发誓,我将用这条命去照顾淼淼,除非淼淼的眼睛治好,否则我绝不去考虑手术的事情。 那个小存折后来专门用来存淼淼的医药费,我每个月都去打工、做家教、卖自己手抄的复习笔记,也往里面存钱。挣得多就多存,挣得少就少存,但是这七年来从未间断过。 越市有很多茶楼,有一些是卖早茶的,在里面打工相对来说b较简单。服务的基本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中老年人,他们常常点一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