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垂死前的挣扎(4)

    拍摄毕业照当天，各种妆造用品出现在教室，不晓得还以为这里是美容美发科。

    「每节下课我会照号码喊人喔，如果可以就今天拍完，不要拖到期末考。」

    谢加柔破天荒，居然迟到了，早自习结束才到校，一来就无JiNg打采地趴在桌上。

    「你怎麽了？」杨筱甯小心翼翼地问道。

    「啊？」谢加柔有些哑声，「h育承说要到过年才回来，有点点不开心。」

    「不要不开心了，待会要拍毕业照，要笑。」

    「我知道。」她有气无力，很勉强才扯出一个笑。

    「不要闷闷不乐的啦，又不是不回来。」杨筱甯用故作轻松的语气说话。

    「我知道啦，可能是模拟考一结束就期末考太累了，昨天没怎麽睡。」谢加柔扭动脖颈，「一直觉得全身重重的。」

    杨筱甯不再回话，她颤抖的手拿不稳笔，连名字都写不出来。

    「听说」缠谢加柔缠的更紧了，紧到快喘不过气，缺氧的窒息感蔓延至全身。

    快轮到要杨筱甯拍照时，她跟同学借离子夹想把头发的毛躁抚平。

    「谢加柔你来前面，我帮你夹头发。」

    「欸等一下，我不想借她。」

    「为什麽？」杨筱甯不解。

    「不想把东西借给破坏人家感情的人，我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