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践诺
不知道什么叫陪我?那是,和我在同一个地方,做同一件事情,才叫陪我。”茳承一面说,一面用力拍自己身上的被褥和自己脸颊下压着的软枕,明示暗示到了极点。 凌王终于睁了眼,赏给他一个“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荒唐话”的眼神。 这一条固然荒唐,显然不能说服殿下来让自己抱着睡觉,但茳承并不气馁,他扁着嘴憋着劲儿,思忖了片刻后,忽得挑眉一笑,桃花眼里流转的笑意尽是狡黠风流,道:“殿下可别忘了,还许了我一件事,这一件事,殿下可别……” 茳承的尿性,雪翼已摸透了,他说出的第一件事已荒唐离谱到了这个境地,那第二件事,只会更荒唐更离谱。为了堵茳承的嘴,雪翼终于起身,自己宽下对襟外袍、解下玉带和衬在里头的斜襟长衣。再往里,他无论如何是不会脱了。临上床,他还手脚麻利地用被子将“诶诶诶”大叫不停的茳承卷成了个大rou蚕,往架子床最里侧一推,之后,才在外侧躺下,不动声色地舒了一口气。 被紧紧地卷成rou蚕的茳承,在被子里拼命蛄蛹,试图从被子的围困里挣扎出来。他一面蛄蛹一面气急败坏地说道:“殿下!你!是不是!输不起!” 雪翼俨然被吵得不轻,陡得伸出两指抵到了茳承眉心。茳承立马慌了,“不行!殿下你这是……赖皮……” 一点灵光自雪翼指尖沁出,茳承终于老老实实地沉进了很深很深的睡眠里。 翌日,茳承醒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