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
程予早上能起来,完全是靠着生物钟,精神上虽然清醒了,可身体却沉得像灌了铅。 男人昨天只要了他一次,但他还是浑身酸疼得厉害,大腿稍微一动,就会扯到隐秘部位的刺痛,接着那里又被清凉所覆盖。 他身上很清爽,男人应该是在他睡着后帮他洗澡和上药了。 程予的意识在慢慢回拢,他忍不住去想那个男人,他不知道别的情人和金主是不是也这样,他感觉男人昨天只是在履行金主的权利,那场性爱就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目标很明确,就是为了拿走程予的第一次,要让程予看清楚自己以后到底属于谁,并在他身上打上专属的烙印。 男人已经不在房间了,同样消失的还有程予的衣服和手机,无法,程予只好裸着身体走出门外想办法。 意料之外的是,男人居然没有出门,他穿戴整齐地坐在餐桌上吃早餐,听见响动后,抬头看了眼程予,而后做了一个叫他过去的手势。 程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有一些不自在。 但是何必矫情呢? 他该习惯的。 程予裸着身体走到男人身侧站定,男人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程予听话得坐了上去,腰上立刻就被有力的手臂箍住,程予低头就能看见男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