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这么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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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满是笑意。 黎笙低着头不敢去看裴辞渊的脸色，只等着他的宣判。 他要是觉得自己恶心怎么办……果然还是太冲动了…… “所以呢？” 黎笙懵了，自己好不容易才选择盯着压力告白，但裴辞渊那轻描淡写的语气就好像在说今天是阴天一样。 如果是寻常的他，此时大概会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逃离这个让他尴尬无措的地方。 但他此时是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来向裴辞渊告白的，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就没这么勇敢过。 不管是好是坏，他今天非得要到一个结果。 他要是觉得自己恶心，或者是单纯的不接受他，他会很难过，但也会想办法调节好自己的心态。 就像小时候一次又一次看着父母抛下他离开一样。 他要是接受……这么好的事，黎笙其实最多就敢在心里想一想，他并不觉得这样的好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这么多年，他身上要真能有什么好事，就不会在奶奶的灵堂上被自己的亲人们推来推去。 “你能……能和我在一起吗？” 黎笙的声音依然细弱蚊蝇，若非这片天地足够安静，恐怕没人能听得到他的心意。 他说这话的时候，依然还是低着头不敢看裴辞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