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文和他的狂热事业粉
在隔音的琴房亲吻他,十年如一日我仔细看他,发尾怎么打理依旧杂乱,一个攥握旧酸奶瓶才能熟睡的怪胎…瓶底半截麻绳每晚缠绕他细瘦手腕,平钝指甲摩挲那块塑料咯吱作响,我一天不落掰扯他右手把这份执念拿开,踢去床底,藏放枕下,但是他没有一次提过和其他人的约定,原来我们拥有的,从来不是第一次。 第十二年我们最后一次做舍友,他说他喜欢女生,可能也喜欢男生。这样会很怪吗?我说,难道还有比,靳元方喜欢恋爱,更怪的事吗?欧文靳和他最漂亮的笑脸,快乐起来眼睫闪亮,凑近我剐蹭人灵魂都痒,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周二夜晚,我决定放他自由。Fiona,我们升学后的共同好友,被我签作欧文的新经理人后一直努力为他活动着。只要欧文靳能够接受安排,一直赢下去,无关紧要的事情我都可以放任;自由散漫,处处留情、和人交往后像条游鱼般不停留,欧文某日来电说近日要试试同Fiona约会,希望我不要惊讶,我由衷回问他,你做什么事能叫我意外?他喜欢的并不是恋爱,这些事是无所谓的,我是明白的。 直到他一声不吭抛下我们的一切,追寻爱情到这片天地。原来靳元方也有可以坚持大半人生的热情,确实叫我惊讶。 Fiona告诉我他的儿时甜心,他的公主,还有他从小定下的订婚对象,为此我感受复杂。距离我们成为成年人已经整整十年了,真的会有人执着于年幼时的约定吗?他不再拉琴了,成日追着他完美的缘分跑,他信誓旦旦和Fiona说要认清自己的心,现在纸包不住火,我接下CB